维基百科把尼古拉•特斯拉称为“工程师”,却把特斯拉的首席执行官不过标作“企业家”。类似的争论层出不穷:棘手的问题在于,埃隆•马斯克(Elon Musk)究竟懂不懂技术,甚至到底懂到什么份上。对其工程资历的揶揄,先前还局限于那些冷清且东拉西扯的网络帖子,如今已被搬上美国国会的议场。
我自认不具备评判此类问题的资格,只想提出一个想法。如果他的技术基础确实有限,这反而会不会成为优势?从稍远的距离审视一个主题,往往能产生某些直觉上的把握、某些联想式的跃迁,而这些专家未必会想到。十年前,职业政客本该察觉大众对更强硬领导风格的潜在需求,却没做到。倒是一个对政治抱有副业式兴趣的房地产开发商发现了它。马斯克和唐纳德•特朗普(Donald Trump),尽管彼此不合,却传达了同样的教训:你可能会离一个主题太近。
本栏目此前就曾困惑:为何我们的生活停滞不前——2010年的街景与2025年的竟难以分辨。坊间有几种理论:长期和平,因为战争往往能打破既有格局;人口老龄化,因为新点子——或者至少把它们付诸行动的冲劲——主要在年轻人身上。但若不考察“分工/专业化”,就无法得到更全面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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