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这类从牛津剑桥(Oxbridge,也称“牛桥”)毕业、统治着英国的白人异性恋男性,对定期从较低阶层发出的不满之声习以为常。如今,异装癖艺术家格雷森•佩里(Grayson Perry)在《新政治家》(The New Statesman)杂志上抨击他所谓的“默认男”(Default Man)时说:“他们脖子上垂着五颜六色象征着阳具的领带,占据着政府、董事会以及媒体绝大多数的席位。”作家凯特琳•莫兰(Caitlin Moran)半开玩笑地称自己是专栏作家中唯一一个来自工薪阶层的英国人:“我一人就占掉了全部配额。”
的确,英国社会流动和儿童贫困委员会(Social Mobility and Child Poverty Commission)指出,59%的英国内阁成员、3/4的高级法官以及半数的外交官都是“牛桥”的毕业生,这样的例子还可以继续举下去。商业数据公司Qlik称,典型的首席执行官都上过“牛桥”或哈佛。以上各类岗位上极少有女人。即使是统治阶级内打理较低级别事务的人——专家、议员等——往往也是“牛桥”毕业的男性。
我所在的阶层创造出来的各种观念,是大多数英国人应该要照单全收的。然而,有一个话题我们很少坦诚地进行讨论,即我们自己的规则是什么样的。那么,让我来尝试着作为上层阶级的一员描述一下我们的规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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