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一手建构出的“香港城邦论”,他也说着无法克服的内在矛盾,一个城邦必须驱赶穷人,而城邦也一种过渡状态,难以长期持续。他当然更无法应对城邦中的“正义”与“自由”问题。
他还对我臧否人物,他说黄毓民是个投机分子,只要他能出足够的钱,他就能与他合作,凡在政治上的生存者,必是投机分子。他对黄之锋则有不屑,“没有一点痞子气,怎么搞运动呢”?对他来说,香港本土意识与民主意识都未觉醒,他们愿意表面抗争,却还没准备坐牢。闽南人在台湾民主化过程中作用大,他们是为土地付出了一代代人,一个没有政治犯的地区,是不能获得民主的。
问起他所做的一切的内在动机时,他竟说,他没个人理想,只要活下去,好好享受生活,多挣钱,多玩几个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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