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4月23日,就是河北阜城学洋明胶厂毒胶囊事件爆发后的第八天,我独在微博上徘徊,不少粉丝前来问我道,“先生可曾为毒胶囊的受害者写了专栏没有?”我说“没有”。一位粉丝就正告我,“先生还是写一点罢;微博虽然简洁但毕竟言犹未尽。”
这是我知道的。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,这虽然于受害者毫不相干,但在笔者,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。
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。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。无数受害者愤怒的眼神,浮现在我的周围,使我难于呼吸视听,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?长歌当哭,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。而此后当事人的纵火灭迹和阜城副县长令人发指的自我表扬,尤使我觉得悲哀。我已经出离愤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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